番外四
番外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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臂滑下去,渐渐打开她护在胸前的胳膊。
“是谁之前天天说想睡我、想绑我,想这样那样我来着?”
红透的耳垂被卷入舌,贴着她耳根,低声嘲笑:“纸老虎。”
纸老虎嗓子紧巴巴的,一句话都说不圆乎了:“你也是纸老虎!你都十几年没有过了,没准今晚表现还不如我好呢……呜……”
被威胁地咬了一口。
归念几乎成了个假人,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,被他摆成什么动作,就是什么动作。脑子也成了一团浆糊,嘴上没边,净说点有的没的。
“我在巴黎这几年一直以为自己是性冷淡,每次看到身边的小姐姐都热情奔放,男朋友一个接一个地换,谈几天就带回家了,总觉得很不能理解。”
现在知道,自己不是性冷淡了……
“这半年我以为你也是性冷淡,平时亲亲抱抱跟在哄我玩似的……听说单身久了的人就佛了,对这种事不感兴趣了……”
陈安致听笑了:“这都从哪儿听来的歪道理?”
并无出处,归念自己瞎扯淡的,不说话了。只觉得从这个角度看他也特别迷人,手肘撑在她脑侧,垂着眼睛,连做这种羞耻的事都像在画画似的,表情认真极了。
这个新婚夜她期待了太久,陈安致没急,悠着节奏来,分心听她扯淡,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,给她适应的时间。
“陈老师。”归念忍不住嘴贱,有个一直很想知道、但没好意思问的问题,吞吞吐吐问了出来:“你一个人这么多年,是怎么解决的?听说很多离异的中年男人,会去做大保健。要是你也去过……”
归念咬牙嘶气,强作大度:“……我也能理解,毕竟你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……唉,过去了就过去了,我能稍微理解一下的……”
这帽子扣得太快,陈安致反应的时间都没有,她便已经脑补到天外去了。哭笑不得:“没有的。没有谈过,也没有419,更没有大保健。”
归念睁圆眼望着他:“那你平时……?”
撑在她身上的人垂眸:“想知道?”
归念一时也不知道该说想还是不想了,黑暗中感觉到被他握住了手,渐渐地挪到了身下去。
“冷淡么?”
脸一下子爆红,归念咬着唇,欲哭无泪的表情,咬牙骂了句。
“老流氓……”
他对这个称呼明显是不满意了,另一手向下,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揉她,手上动作没什么章法,却就是让她脱不开,碰哪儿都会得到美妙的反馈。
唇齿间的声音含糊,归念脑子彻底当机,几乎是一个指令一个动作,渐渐地语无伦次起来。
“你压到我头发了!你把我发圈拿过来我扎一下……你怎么和八爪鱼似的,你别碰我腰,别痒痒我……我想喝水,我口渴……我不想要这个姿势,这个姿势好羞耻啊……”
她在极其有限的空间里左右挪腾,像条滑不溜手的鱼。陈安致却不再说话,头回没有惯着她的矫情,左耳朵进右耳朵出,全当没听见了,任她一人闹腾。
纸老虎仿佛没了脊骨似的,一点气焰都没了,咬着唇也压不住甜腻的低吟声。半天,艰难组织出了一句话:“你今天说的那句话,你再对我说一遍。”
陈安致知道她想听的是哪一句,是婚礼上他那个不太像样的结婚誓言。
大冬天的草坪婚礼,有点冷,坐着六百多人,家人朋友到了个齐,陈安致开口前整个背都是湿的。
“今天来了挺多朋友,美术圈的,还有很多学生,收了请柬的有,不请自来的也有好多,你们啊……”他无奈:“大概坐在下边会笑,因为新娘看起来像个十八岁的小姑娘,其实她只是面嫩,成年挺久了。”
婚礼上的新人致辞环节有二十分钟,提前都写了词稿的,归念仗着自己记性好,就背了两遍,结果临时怯场,全忘词了,陈安致只好临时加了很多话,把她的空白填起来。
前边有很长的一段赘述,这会儿全部略过,陈安致侧过脸低咳一声,把最紧要的那几句复述给她听。
“人生这条路,我已经走过了一半了,本不该蹉跎你的时间。”
“但是我控制不住地,动心。”
“我怕你被别人牵走了。”
“也怕自己孤独终老。”
本就柔软的心被揉了个稀巴烂,归念听得湿了眼睛,不再闹腾他了,手臂攀上他的脖子乖乖配合起来。
……
等他吃了个半饱,归念一点力气都没了,眼看着他意犹未尽,还有再来一次的意思,立马哭哭唧唧:“你起来,我要睡觉了。”
小自私鬼,自己爽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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